在香港和台灣的深夜裡，設計師 Virgil Abloh 逝世的消息已經鋪天蓋地，嘆他的才華、嘆他還年輕，一個屬於這個世代的設計師離開了，悲痛的不只是他身邊的家人，還有整個時尚圈。Virgil Abloh 掌舵的 Off-White、Louis Vuitton，還有 Dior、Gucci、Nike、Fendi、Givenchy… 皆紛紛在社群上哀悼，其中不乏業界裡耳熟能詳的大咖，不過難掩激動情緒的還有她－Bella Hadid。
還不認識彼此，卻早已有了羈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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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業界，設計師與模特兒的關係絕對可以說是相輔相成，不過 Virgil Abloh 和 Bella Hadid 的羈絆不只如此。2012 年 Virgil 創立了 Off-White，同時年僅 16 歲的 Bella Hadid 一腳踏入了模特兒圈，跟著姊姊 Gigi 的腳步，Bella 紅得很快，就像是 Virgil Abloh 2017 年與 Nike 聯名推出「The Ten」，開啟了波鞋的新紀元一般。Bella 成為雜誌封面、廣告大片的常客，甚至以模特兒之姿拿下品牌大使；而 Virgil Abloh 主理的 Off-White 成為年輕人最愛的品牌，手寫的「"」字樣、黃黑工業設計腰帶… 數不完的經典設計，還成了聯名絕對熱賣的保證。彷彿一夕之間，他們成為炙手可熱的名字，在時尚圈乘風破浪，也少不了面對網路生態裡的流言蜚語，讓 Virgil 和 Bella 成為了惺惺相惜的夥伴，好像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。
永遠為 Bella 留了位子
Photo by Ik Aldama/picture alliance via Getty Images
第一次 Bella Hadid 為 Off-White 走秀是 2017 年的秋冬系列，在那之後每一次的伸展台上，Bella 都不曾缺席，而 Virgil Abloh 也一定為她安排了開場，或是壓軸的位子，貼心如他，就像 Bella 形容的：「地球上的天使」，而 Bella 對他的支持，也絲毫不扭捏。隔一年，Virgil Abloh 被任命為 Louis Vuitton 創意總監，許多網民質疑著他是否能撐起這個超過百年的象徵性品牌時，Bella Hadid 二話不說跳出來受訪：「我以他為傲，而且非常有信心。他是地球上最有才華的人類之一，截至目前，他已經有了非凡的成就，不過這還不是他的全部，Virgil 就像是一盞明亮的燈，還有源源不絕，可以向大家展示的點子。」
「My brother for life」
Photo by Bertrand Rindoff Petroff/Getty Images
畢竟兩個人相差了 16 歲，Bella 總是以哥哥稱呼著 Virgil Abloh，曾開玩笑地說著兩人每一次見面都在比誰飛的次數多，回顧上一次 Bella 生日時，Virgil 傳給她的訊息：「I’ll know you in 30 years from now and we’ll laugh at the last 5」只是人生無常，那年看起來暖心的話，沒想到只能成為未完成的約定：
「是你真正看見了我，在我人生的不同階段伸出了雙手，即使這個世界充滿了悲傷，你也能用笑聲、色彩、美好洗刷掉一切，接下來我會把滿滿的愛付出給你的妻子 Shannon、小孩，所有的 Virgil Family，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哥哥，我一輩子愛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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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話一句，有一種親情，叫作 Virgil Abloh 與 Bella Hadid，即使沒有血緣關係，他們伴著彼此閃耀、墜落時拉住了對方，數一數，兩人認識還沒有幾年光陰，不過那又何妨？或許緣份，本來就不該以相識的時間長久來計算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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