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一期 #POPBEEgirls 拍攝的前一天剛好遇到要來不來的颱風,陰雨綿延了一整個早上,好險到了下午日光從雲層縫隙中掙脫了出來,赤橘的太陽曬在還濕的草皮上,這時候看著在河堤又跑又跳的里唯,她開心地跟身邊的團隊指來指去:「我家就在那裡!河堤那邊黃昏時的夕陽很漂亮ㄛ!」就跟這天的太陽一樣,里唯讓人有種暖融融的感覺。
Popbee EDIT・POPBEEgirls
POPBEE 從 2008 年創立至今,不只是線上雜誌與平台,更在社群上以標籤召集了一群喜歡分享穿搭、美妝、生活的 #POPBEEgirls ,任時光流轉、時序切換,我們沒有框架,也不需要被定義,哪怕只有一瞬的光,我們都能毫不猶豫留給自己,試著活出越來越喜歡的樣子。
在這個用 Instagram 認人的時代,點開 @vv_levia 同時存在著 2D(?)跟 3D(?)的里唯,怎麼樣形容她好像都不夠貼切,照片中時而清冷、時而勾魂;影片裡時而跳舞、時而白眼,里唯像是小精靈般灑著如魔法般的金粉然後不停變身,我想也正因為她的身軀裡住著好幾個迥然不同的靈魂,才組成了 100% 的里唯。
六年前里唯還不是全職的模特兒,就像多數人一樣有份穩定但也沒什麼新鮮感的工作,休假的時候會去跑試鏡、拍照,不是為了賺錢所以兼職,而是相較之下,她影影綽綽發現了當模特兒的自己不太一樣:「那個時候不敢想說要把模特兒當正職,可是疫情越來越嚴重,我的工作需要接觸第一線的人,環境也沒什麼生氣,所以看準時機就決定離職,也算是失業了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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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所以一開始我不是全職的幕前,幕後也有做,我覺得也是因為這樣,所以有機會認識一些製片,大家也會幫我推薦工作,算很幸運。」另一方面,里唯聽了模特兒前輩、朋友們的建議,把 Instagram 當成名片,只要有新的拍攝作品就會發,讓各種潛在的機會都可以透過廣大的演算法,從茫茫網海中登陸里唯的小宇宙。抱著一顆可能會養不活自己的心,里唯試著各種方法讓自己發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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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為那時候自由接案,沒有資源也沒有簽公司,所以覺得我要比別人更努力一點。模特兒是我的熱情所在,也是我的自我認同,當然大家會跟我說業配跟代言比較好賺什麼的,但我還是會想要以模特兒為主,覺得被塞滿拍攝的日子很不錯。在當模特兒的時候,會讓我看到自己不一樣的樣子,然後就會覺得自己的可塑性質是蠻高的(燦笑)。」
當生活被塞進鏡頭裡,自然而然就會套上濾鏡,對漂亮寶貝們更是不用說,這彷彿已經像是一種自我防衛機制,不過里唯有點不一樣,她不在意社群上的完美泡泡,EMO 的時候可以洋洋灑灑打出自己的不安與懷疑;面對不舒服的言論時,也擁有能搬出來討論的能量,整個 Threads 頁面像是 Line 一樣,分享東分享西好像那個總是在群組裡很活躍的朋友,像隔壁鄰居格外親切,有時卻也令人不捨,讓我們彷彿像是看到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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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不定千古以來的女生,內心中總是在肯定與懷疑自己徘徊不斷,就如你、我、里唯一樣,她的「哈囉大家好!」系列 Reels 看起來像是一種經營自己的策略,但其實更多是一種紀錄與練習,因為當時的她雖然頻繁地跑試鏡,成功率卻不高,所以里唯決定深深深呼吸,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踏出自己的焦慮孤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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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自己本身其實是一個蠻沒有自信,然後有時候甚至會覺得「我就爛」的人(笑),不太敢直視鏡頭跟人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看到的我很有想法、很有自信,然後很知道該怎麼做才對,但其實…真…的…不是……。」
說到這邊,里唯好似忍不住將眼神微微飄開,這看似澹然的反應,背後可能不知道有多少小里唯在她的腦袋裡上竄下跳,聽 Instagram 上有著三十幾萬追蹤人數的 KOL 這樣說好像有些違和,但從里唯溫柔的口氣、不失禮貌的笑容,卻能讓我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這真的是她來自心裡的感受。

「你最棒!」、「有沒有化妝都好美」、「里唯又帥又美又real!」、「妳!好!勇!敢!」、「聽你講話~就莫名的快樂」… 隨意翻翻里唯的貼文下,總是能見得到數不完的讚美,雖然在 Reels 里唯總是像個立體 Emoji 一樣又說又笑,卻時常在這些留言中迷了路:
「我覺得應該很多的網紅都會有一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感覺,像我自己就會有『不配得感』,因為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,但突然被冠上一個頭銜跟光環的時候,總是會覺得:『喔!天啊!我可以嗎?』所以其實我到現在都還是不太習慣…。」
里唯提到有一次經紀人問她,認為什麼話能代表自己,她回憶:
「有一段時間我覺得是『隨他媽的便』,但我後來發現其實我的這句話,只是想要包裝成我不在意,所以沒有事情可以傷害我,但其實認真想起來… 我在意的要死。所以現在的我覺得『我說我不在意,但我在意的要死』更像我,這樣子感覺比較健康一點。」

晃眼而逝,從模特兒到拍影片、開始以里唯的身份去參加活動、合作,或許連這次受訪都對她來說都不太習慣,不過開始拍影片前,里唯還開心地笑著跟我分享:「我前一天已經練習好了!」除此之外,現在里唯也持續地在上表演課,努力練習自己與觀眾之間的連結,希望未來的自己不要像過去一樣,因為沒有準備好而錯失了機會:
「以前講話都會很小心翼翼,然後腦袋一直轉,可是現在我比較不害怕犯錯了,因為發現錯了也沒有關係。所以我覺得現在談話的時候,我(可能)也比較有自信了吧(笑)。」
或許你也漸漸明白了,里唯真正迷人的地方不單單只是她在鏡頭前的魅力。或許不是每個人與生俱來就散發著光芒,但我們可以靠自己慢慢擦亮,所以看著里唯彷彿讓我們也能更勇敢一點,承認那些在意、那些不安、還有想變得更好的小念頭,即使坐在光照不到的地方,我們也能慢慢地往前進。
在維持身材這一關,里唯和大家的課題有點不一樣,她分享自己在當模特兒前的身形:「我以前是有點吸收不良,就是很瘦而且是乾扁的那種,真的是乾扁!你會看到骨頭的那種!」
雖然一直都喜歡戶外運動,不過後來里唯開始上教練課努力健身才發現:
「如果要快速雕塑身材的話,要讓肉在該在的地方,還是得要重訓!那時候我一個禮拜會上兩次教練課,當然也可以自主練習,然後很勤地去練,不過教練課的效率更好,像我現在去健身房已經沒有在上教練課了,就是偶爾去自主練習,再加上重訓、有氧搭配,然後還有上器械皮拉提斯!」
「除了身材之外,可能年紀到了(笑)也會覺得有運動對身體比較好,然後體力也比較好。」所以不只是健身房,喜歡腳踏車、游泳的里唯,也會盡量撥時間去:「因為上班時間不固定,所以如果休假,或是下班時間還早,我有力氣跟心情的話就會去,可能一個禮拜至少會運動兩、三次。」
很多人可能會直覺當模特兒重要的是減肥,但當時的里唯是努力調整飲食讓自己看起來更 Fit:
「我以前真的都亂吃垃圾(?),但開始調整飲食之後,我只吃健康的東西,像是每一餐一定要有蛋白質,三餐一定都要吃到,主要是靠這樣搭配下來,身材才慢慢變成正常再到好。」
調整完之後,里唯現在就不需要太忌口了,最近讓她感興趣的是早上打果汁,每天回家之後就會先備料,隔天睡醒就可以丟進果汁機打:「一開始想要打芹菜汁,但後來覺得好難喝… ,所以我就開始水果越加越多,但還是有芹菜啦(心虛貌)。」
至於保養,里唯分享自己平常完全就是一切從簡派,乾性肌膚的她幾乎就是簡單的化妝水、乳霜,另外再加上面膜,尤其是拍攝的前一天幾乎都會敷,為了要避免冬季皮膚脫皮的話,會再搭配油按摩。而她一身漂亮的小麥色肌膚也令人好奇:「曬完之後都會很像菜曬乾的樣子,所以秘訣要擦很多~很多~的油!」
無論是穿搭、美妝、生活... 一起在社群上標籤 #PopbeeGirls,毫不猶豫活出最開心自在的樣子吧!
Editor: Ellen Wang
Photographer: Inin Chi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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